下的事就好办了。
老膘想了想,摇摇头:“不行,要是个非专业公司,可以这么糊弄,但这是安全专业公司,恐怕就不好糊弄……入侵很多人都能办到,再完美的防范也不可能万无一失,可以在他们的系统内部做手脚,那个难度就大了,而且无法保证不被发现。”
老膘一仰身,难住了,作为黑客,更多的时候是幽灵的角色,而不是盗贼的身份,丁二雷小声问着:“进去给他黑一会儿不就行了?等他们下了班哥几个溜门撬锁还弄不上几张卡?”
“不管你偷人家卡,还是黑人家监控,人家马上就会发现你来了……dtm之所以出这个难题,应该是想确切地知道我们的资质水平,你要告诉人家,咱们是偷鸡摸狗别动队,人家对你还有兴趣么?找包小三组织个民工拆迁队,一溜大锤头砸着也能进去啊?”老膘道,莫名地有点烦燥了。
“原则是,让对方无从招架,而且要无话可说。用任何一种可能留下你违法证据的方式,都无法排除他们把你诉诸法律的可能……而且,万一他们知道我们能对他们的系统入侵改动,那我们就得被揪小辫走了。”马树成道,公司之间那种关系很微妙,特别是同行,多数时候是冤家,谁也不介意方便的时候,整垮那些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