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不可能,谁能比你还让我动心。”
“少说好听的,要有个让你动心,你就敢喽。”
“更不可能,有让我动心的,我不可能让人家动心啊。”
“狡辨。”
“你看你,你不了解他们有多坑,愣是找了一堆女人衣服,配二锅头,给包小三放枕头边,咦,就把人叫醒了……那个最胖,精神病院出来的,正常人他想不出这法子啊。”
这回把戴兰君雷到了,她弯着腰,使劲笑了好大一会儿才能继续上楼。
众人俱至,意外的是,从检查病房里先出来的是董淳洁和费明,两人等着病床出来,叮嘱几句,看到戴兰君和仇笛在一起,那么复杂的看了眼,再无他言,悄然回身走了。
他们身后,响起了一阵彻嚎,丁二雷一把鼻涕一把泪跟着病床哭诉着:“三儿啊,兄弟啊……哥对不起你啊,等你下床,哥摆几桌酒席,包十几个妞给你赔罪啊……是哥害了你啊,要早听你去俄罗斯,你咋会伤成这样啊……”
如此悲伤的表白,让仇笛羞愧地低下头了,他瞟着戴兰君,戴兰君一副无奈的样子。
进了病房,忙着准备吃的、卖营养品,和照顾丁二雷,反倒床上的包小三看上去精神不错,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