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急的叫声。
他奔上前开门,耿宝磊、马树成,崔宵天等在门口,一看见他,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仇笛马上想起下午要去医院的事,直拍脑门说对不起。
“没事,我们去过了。”马树成道。
“找不着你,我们以为出了什么事呢?”耿宝磊道,埋怨的口吻。
崔宵天笑笑,无语揽着他进家,关上了门。
仇笛开上水,自己却口渴,以至于先喝了杯冷水,洗了把脸才出来,几人坐沙发上,看仇笛这醉死梦死的样子,宛如已经变了个人,相视几眼,都没说话,丁二雷做个人工植骨手术,刚能下地,不过恐怕以后得成瘸子了,至于可怜的三儿,动了两次手术取脑部於血,到现在还昏迷着。
“三儿,还那样?”仇笛期待地问,就像他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,但仍然期待一样。
没有意外,几人点点头,更郁闷的,到现在为止都没联系上三儿的家里,这个打小就出来混的逛荡货,倒下了这帮朋友才发现,对他的家庭情况一无所知,马树成跑了一趟包小三老家,才发现三儿出身于一个当地出名的污染村,村里早没几户人家了。
“想开点,仇笛,既然我们敢于这个事,那不管多重的后果,都要咬着牙承担,何况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