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慢吞吞地道着:“哦,那真是老天有眼啊。”
“凌晨三时,你在什么地方?”陈队问。
“盛华厂部,有几百人能证明我在那儿。”仇笛道,这就说到敏感的东西了,陈队的眉头皱皱,这一次仇笛却不隐瞒了,他欠身道着:“没错,我是找人了,总得有人助威啊,否则我得被他们打成生活不能自理……没错,我是打他了,扇了他多少耳光,我也记不清了,该什么处罚我认了。”
处罚,顶多能拿耳光说事,其他的,都不是个事了,怎么,总不至于去查查那千把人“义务劳动”是怎么回事吧?
这事已有定论,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。陈队一言未发,起身离去,另一位民警整着笔录,给仇笛安排了几项,先回去吧,24小时开机,接到通知务必来此接受询问及处罚。
于是在八时四十分,罗成仁终于看到了从派出所信步出来的仇笛,他亲自驾着车,泊到了门口,鬼鬼祟祟地朝仇笛摆头,示意上车,仇笛不上,他下了车,硬生生把仇笛拽上后座,坐好,这才开车驶离。
“去医院。”仇笛道。
“不用去,我助理给你安排着呢,你难道比专业伺候人的还优秀?”罗老板道。
“那去二院,我另一个兄弟在重症监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