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,一共才五人。
对方一看崔宵天戴着口罩上眼睛,知道对方的意思了,他嘴一呶,吁吁几声,然后不远处,楼后面,垃圾箱后面、胡同口的阴影里、同时响起了一阵哨声,崔宵天眉头一皱,笑了,高手,全钻在交通监控也摄不到的角落里。
“兄弟们可都打的来的啊,老规矩,生意成不成,来回路费饭费,得给。”对方不客气地伸手了,崔宵天看也不看,直接抽了一摞甩给他,那人眼看对方这么豪气,一竖大拇指道:“痛快,说吧,怎么弄?”
“你们会怎么弄?”崔宵天问。
“一般雇我们,也就是恶心恶心别人,比如泼点黑了、画点字了、倒点垃圾堵门啦、差不多都行,不过这地方搁街上有点麻烦啊,价格得高。”领头的道。
排二的伸脖子尖嗓道着:“泼墨三千、倒垃圾一桶一千,十桶起批发价五百,于其他另商量。”
崔宵天笑了,这是商谍教他们的,就是恶心到对方开不了张,这街上推进几桶垃圾来一堵门,那倒臭几天呐。
“咋样,老板,您说吧,兄弟们大半夜出来一趟不容易啊,要不是熟人介绍,我们都不来呢。”领头的道。
“砸玻璃多少钱?”崔宵天突然问。
呃,那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