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跑了。既然有人,那就得加快进度了,工头一声喊,空中齐飞砖。
嘭嘭……砸车身上了。
叭叭……砸车玻璃上了。
咚咚……砸车门上了。
还有最脆的砰砰砰连声……砸尼马窗玫瑰上了,是个傻缺小子跑了好远往楼里砸的,工头在喊着:“快走,不想特么回家过年是不是?”
眨眼间一群工人鸟兽散了,分着几个方向跑,很快和早起的车流行人汇到了一起,又成了谁也不会多看一眼的……民工!
“够利索啊,只用了十分钟。那找这么胆大的人?”耿宝磊感慨道,他现在明白仇笛三顾监狱请这种人的用意了,那丰富的斗争经验,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。
“京城身无长物,家无片瓦的人太多,就不会缺了这种人,走吧。”马树成道,他和耿宝磊快步走向泊车,上车发动,老马这老油条,还专程拐回去,看看出警的现场,孤零零的一辆警车泊在门口就进不去了,院子里几个人影,老马笑着道着:“估计警察也没想到,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胡闹,拆了人家的院墙,就为砸板砖,呵呵。”
“这种事,会有多大后果?”耿宝磊问。
“如果老毒不倒,后果就会很严重;但如果他倒了,后果想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