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悄无声息,却按部就班,进了安全出口,站在黑暗里换着衣服,卸着手套、鞋套、裹成一团,各拎着悄然下楼,出楼口的垃圾桶,次弟放好,崔宵天拧着一瓶液体,均匀地洒在包上,手套、鞋套、薄外套,以眼可见的速度在溶化。
“仇笛啊,我决定金盆洗手了。”老膘道。
“吓破胆了?”仇笛小声问。
“不,再也越不过这个巅峰了。”老膘景仰地道,似乎有点景仰自己。
“错,我们什么也没做,最起码,没有任何证据证明,我们做了什么。”仇笛道,他现在有点可笑,跟了国安那么久,最终接受的不是他们的信仰,而是他们的技能。
“是什么都没有做,楼里的监控也能证明,我们根本没来过这儿。”崔宵天笑着道。
三个人碰拳,分道扬镳,步行着离开了这里,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,已经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绝地,无数闪烁警灯的警车像一片林立的堤坝,围着绿城玫瑰bl号。
在坐上出租车,驶出两公里之后,仇笛准备擦拭,扔掉“工作”用的手机时,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没有想到,是郎月姿的,他犹豫中,接了起来。
同样在仓皇逃出bl号,在保镖的陪同下,堪堪避过警车围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