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预付,两人咬得一个比一个死,通话五分钟,愣是没谈成,对方还先挂了电话。
没开始就谈崩了,这把老膘气得骂着:“你咋拉?失心疯是不是,怎么于的净是傻事,把出资方都吓跑了,不是被人打了一顿,打糊涂了吧?现在可已经花了十几万了啊。”
“是啊,仇笛,这事得硬着头皮于下去,对方肯定吃准咱们停不下来了,前期投入不是个小数目。”崔宵天也劝道,监控点从设备到电脑加上租房,花得实在不少,就为了关键时候一击而胜,要是撂荒了,那可等于扔了。
“你们傻啊,这肯定是最后一笔钱了,你还想要尾款?”仇笛眼睛阴森森地道,已经窥破对方的意图了,就差最后一点点了,不管怎么样,他相信这两位在事成之后,肯定会销声匿迹。
“不能这么没信誉吧?这种黑事难道他不怕咱们捅出去?”老膘道。
“单线联系,你们只认我,他们也是只认我,只要把我拔了,你们和他们就断线了,这么简单都不会?”仇笛道
“这么黑?”老膘吓了一跳。
“如果有几个亿利润的话,杀个把人算什么?”仇笛道。
老膘吓着了,怪不得仇笛天天钻他这地下室那儿也不去,敢情是害怕啊,崔宵天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