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钢豆才不好意思地说了,去年过年,兄弟几个准备偷点猪肘肉肠出来卖卖凑个年钱,结果尼马被发现了,白干了半个月没拿上工资,就被保卫科揍了一顿撵出厂了。
“这还成?欺负到兄弟们头上了,说说,里面啥个情况,我认识位大老板,正想着收拾他们呢。”
包小三撒谎随口就来。
那三位唯恐无以报答,说得那叫一个争先恐后,钢豆说了,坑人着呢,分肉的、剔骨的,过不了几天手上那肉就烂了,抹啥药都不管用,洗肉的那水里放东西,沾上就好不了;黄毛讲了,那火腿肠里面和淀粉,露天放的,经常的霉的好的一起压,我到现在都不敢吃火腿肠;那叫挖脸的小伙也补充了,哥你们尽量别吃猪肉啊,都是饲料催的,猪到场里,胖得根本站不直,有的根本等不到上架就死咧,那猪身上打得那针眼,比尼马吸.毒的身上窟隆眼还多。
还有呢,钢豆想起啥来了,好像这事还有人采访过,污染啦、肉质啦,采访了好多,结果根本没播出,被采访的那工人,全被撵了,后来厂里才学乖了,高墙大院一垒,里头想干啥干啥,就干了啥谁也不敢说。
“哇,这么黑?”耿宝磊吓了一跳。
“很正常嘛,那个行业也有不传之秘。”丁二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