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自己啊?你明显是不习惯坐这个位置嘛……您是什么人,还用我说明吗?”
美女脸色煞白了,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了,耸耸肩,一笑道:“不过我仍然有决定你去留的权力。”
“少装了,决定权在外面那个身上了。司机?不可笑么,那家大户的司机能那么没教养,见人就问长问短,他一开门,还让你紧张了一下下……他一定在外面听对吧?我如果来个狮子大开口,然后口若悬河给你讲一通怎么干,你们里应外和,肯定让我滚蛋,对吧,其实你们很了解难度……您耳朵里什么?抠出来吧,不嫌咯得慌啊。”仇笛道。
那美女被说得无所适从,一说耳朵,她下意识地去捂,右手一捂才发现,仇笛坐在左侧,根本不可能看到这一面,她手一僵,然后看到仇笛笑了,仇笛笑着道:“谢谢您,替我确定了一下,看来这位美女也有过商谍从业经历?这玩意可不公开卖。”
咚,美女一拍桌子,气到了。
嘀,门应响时,那位司机笑吟吟地进来了,他看着羞得无地自容的秘书,仿佛非常好笑一样,边走边道着:“太有意思了,月姿你相信民间有高人了吧……呵呵,坐坐。”
安慰着被羞侮的女秘书坐下,那人拉着椅子,看着仇笛道着:“是我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