裸身,昨晚的颠鸾倒凤历历在目,她怔怔看着仇笛,像自己并不情愿一样。
“怎么了?”仇笛问。
戴兰君指指他下半身,一剜一嗔笑道:“你不穿衣服比穿上帅多了嘛。”
“过奖了,你也是。”仇笛道。
戴兰君闻言一凛,一捂胸,直奔卫生间,忿忿地撂了句:“流氓”
嫉意顿生之后,不知何故,仇笛身上的压力却徒然消失了,这或许也是喜欢戴兰君的地方所在,除了饥渴的时候,她一般时间都不会黏人,那怕连个电话都不会打,要么说国安素质优秀呢,心里只有组织和任务,绝对没有儿女私情。
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卫生间里的戴兰群喊着,把我内衣拿过来。
不一会儿,卫生间惊叫着:啊?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进来啦?仇笛回答说,你不说我不穿比较帅不?
“去死……啊你还能起来啊?牲口。”
“都牲口了,还可能起不来啊。”
在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戴兰君的尖叫,不一会儿,抹着身上水迹的仇笛得意洋洋地出来了,又钻进了被窝,好大一会儿,抹着头发,脚步有点不便的戴兰君才从卫生间出来,她拣着衣服和裤子穿着,时不时地回头看偷笑的仇笛,然后咬着嘴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