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走了。”
枯坐片刻,崔宵天只觉没有回旋余地,他悻悻然下了车,车门关上时他问了声:“能知道于什么事吗?”
“不会强人所难的,你有拒绝的权力。”
车门关上了,车走时,只剩下了仇笛的声音。
人一下车,后座的丁二雷就笑得合不拢嘴了,一直吃吃奸笑,像钻在米缸里得意的耗子声音,仇笛回头问着:“二皮,至于么,乐成这样?”
“能不乐吗?我都乐开花了……哈哈,搂着亲个嘴就把人家东西摸走了,还是男的亲男的,我活这么大头回见到这么有才的法子,哈哈,三儿啊,你这流氓当得有水平啊,男女通杀,哈哈……”
丁二雷乐得合不拢嘴了,似乎这种行事方式正合他的脾胃,包小三也是个人来疯的性子,直胡吹大气,他这当年是南下路上抢过车,北上列车劫过色,整个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两人越说越近乎,相约着去宵夜,宵夜完继续嗨皮,仇笛推托要去会商务公司的代表,半路下车,那三位兴高采烈结伴走了…………
约了仇笛在西单见面的唐瑛,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,不时地看表,看门外,几乎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时,才见仇笛懒懒洋洋的从门厅进来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