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两枪,就觉得枪杆子能出好生活,什么都不用在乎了?”
“董哥,咱们所处的位置不一样,想法肯定不一样,你觉得你从业于得真那么顺心舒服?一个同事被杀,追了五年,连自己都差点搭上命……换来的是什么,质疑、嫉妒,好好的一个人,放在那样一个条条框框里,难道没有点憋曲的感觉?”仇笛问。
老董一仰脖子,却是无言以对了,跌跌撞撞走到今天,个中艰辛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“其实和你们相比啊,我们以前的无业游民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了……其实我最感谢的是您啊,您给了我一个舞台,让我认识到我自己最起码不是一无是处,所以,我想放下心里所有的羁绊,自己于点什么,不再像以前那么怨天尤人地活着,老觉得命运捉弄,老天不公什么的……您一定会支持我吧?”仇笛笑着道,不过话里却是心声,相比初见董淳洁这位大于部时候的惶恐,那份自信已经满血复活了。
“哎……”老董长叹一声,看看仇笛,忿意十足地道着:“算了,强扭的瓜不甜,不来拉倒,你还指望我们多大一机关,八抬大轿请你啊。”
“那里话啊,我进单位还不是从头开始,见到您这样的,又得敬礼、又得卑躬屈膝,我图什么呀?万一再接个炮灰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