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心眼,如果没有证据的话,顶多是涉黑洗钱的罪名,相比于叛国,那自然容易接受的多,董淳洁一欠身子,不隐瞒地道:“我不怕你套我,可以告诉你,确实没有……不得不说,田上介平,也就是李从军,作为间谍,他的忠诚值得同行尊敬。我很怀疑,刘一民就是死于他手?是吗?”
“是,他手上的人命案不少,您可以仔细问问他,相信我,你的收获会很大。”马博道,态度非常诚恳。
这是在避重就轻,既然敢捅田上介平,那能说明的应该是两个人有关系,似乎没有想像中那么亲密。
仇笛灵光一现道着:“田上介平,根本不认识你……而你对他很了解,你们之间应该是交易关系?”
马博抬抬眼皮,目光里有惊讶,不屑道了句:“小鬼子而已,我认识他于什么……他不过一个跑腿的走狗,就他的上司中野惠子,也是段老板的相好,我是个小角色,他们就见到我也会不屑一顾的。”
不会吧?董淳洁狐疑地看了眼,又看看仇笛,这个蔫吧货的心理状态似乎不好揣摩,从开局就进入岔道了。这个岔道是人都懂:有事,往死人身上推呗,反正死无对证。
“看来你准备让我失望啊?小角色,你像么?”董淳洁不太确定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