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那么个危险分子请到长安……怎么可能抓住又放了他?”
不确定,不过她很确定,如果知道详细内情,作为“内奸”绝对不会使用仇笛这类又奸又坏的不可控角色,最好的办法是把他撵走,但极力让仇笛留在长安的,也是他,这就说不通了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呗,我都看不惯他眼高于顶。”都寒梅道。
“对呀,恰恰眼高于顶、好大喜功的人,最不可能是内奸的角色。”戴兰君反其道而行,她莫名,狐疑地,慢慢地看向一直静坐着,无聊在剪指甲的徐沛红。徐沛红看了她一眼,笑了笑道:“组织上会有定论的。”
“问题是,我有点信不过组织上啊。”戴兰君黯然地道。
确实信不过,南疆差点丢了小命,这儿又于得一塌糊涂,组织就有定论又能如何,就真抓到内奸,又能如何?
这时候,屏幕毫无征兆地点亮了,在座的众人眉头一皱,不知道所为何事,放的是监控录像的内部,时间点卡在2时3分,一分钟的时间里,清晰地看到了三个人进了卫生间,先是张龙城、后是陈傲,之后是都寒梅……每人进去出来,拍得时间点都非常清楚,也就是说,内奸在这三人中间?
众人互视着,知道嫌疑尚未解除……画面在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