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枪口顶着我脑门的时候,我发现过不去了……地下势力能壮大到这种程度,为什么?还不就因为我们养虎成患,养痈成蛆?你可以命令我去送死,但你不能命令我做违背誓言、违背良心的事。”
戴兰君目眦俱裂,声音嘶哑得吓人,她直挺挺的站着,凛然不可犯地瞪着陈傲,那股子历经过的死亡的气势,显得格外咄咄逼人。
“我也不同意交给地方处理。”徐沛红轻声,附合戴兰君了。
“我也不同意。”
“不同意。”
“不同意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李小众、张龙城、都寒梅,王卓,一个一个,选择站到了谁的一边。
咚……陈傲重重的拍桌,起身摔门而走。
行动组死一般地寂静,都看着戴兰君,她默默地坐下,眼前一幕一幕闪过数年的艰难反复,问过南疆的生死一发,闪过这里的案牍劳形,莫名地生出了一种深深的厌恶,众人注视着她,似乎从未想过,能从这位姑娘身上爆发出如此凛然的气势。
此时未了,新事又生,警铃一时大作,又是警卫在通报,监视燕登科居住地两位外勤,把燕登科给带回来了。
“这搞什么乱啊……没让他们抓人啊。”徐沛红苦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