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说不清,就说敲诈他钱的,被一戴口罩的杀了,流了好多血,开了好多枪,说着,惊恐地抱着车上的椅腿当依靠,走了好远,那口气才舒缓过来。
    问题来了,接下来怎么办?
    老董和霭地道着:“燕总啊,您现在虽然监视居住,但不是嫌疑人的身份,所以我们不能非法滞留您……您有什么去的地方吗?我们把您送去。”
    “不去不去……我就在这儿,我那儿也不去。”燕登科惊恐地问。
    “那可不行……”老董故意道着:“真不行,我们都有任务,不可能带上您……而且,我们只是监视,没有保护义务,枪手未必是冲您去的嘛。”
    “不是不是,就是就是,冲我去的……他们要杀我。”燕登科语无伦次地道。
    “谁呀?”董淳洁问。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老燕糊涂了。
    “您看,您都不知道,兴许是巧合呢……”老董逗着。
    “不是不是,不是巧合,他们要灭口……我我我我我我我……”燕登科牙齿强烈打战,终于憋出来了:“我要自首,对对,我要投案自首……我不去公安局,我要去安全局……”
    “哦,那好……直接送燕总到安全局。”老董严肃地道。
    车上几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