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一盖,毛巾一扎威胁着,别动啊,敢动浇水憋死你。
外面的动静早把里面中午喝得有点多的燕登科吓醒了,他刚出门,就被人推回来了,吓得老燕抱头嚷着:“好汉饶命,要多少钱我给。”
“看看我是谁,吓成这鸟样啊?”仇笛笑着道。
“啊?……是你?”燕登科一下子认出来了,他惊恐地想想,赶紧道着:“兄弟兄弟……有话好说,我是有眼不识泰山,惹着您老人家大驾了。”
“别装孙子了,多大个人物呢,坐好,跟你谈点生意。”仇笛道。
“哎哟,爷啊,还谈啥生意,酒庄被封了,账户被查了,我住个店都得刷信用卡啊……我家都不敢回呀……您饶了我吧,我凑巴凑巴,身上满打满算只剩饭钱了……我跟您讲,等我缓过难关,要多少钱,尽管开口。”老燕迫不及待地表白了,不过是穷表白。
仇笛摸摸枪,插回了腰里,吓得燕登科一阵哆嗦,紧张了。
“真没钱?刚才不是说给钱么?”仇笛不动声色问。
“啊,真没钱,就剩几万块了,账全封着,不能随便支取啊。”燕登科道,开始耍赖了,知道照面的,肯定就不是抢劫的。
“没钱,你可打发不了我啊。”仇笛笑着道,老燕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