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太笼统了,我有点看不明白。”
“我也不是很明白,但是仇笛给你回溯了一下经过,我觉得还是可行的。”董淳洁道。
“你说说看……”陈局好奇心起。
“咱们从头说起,6月中旬,李从军,也就是这个‘田上介平’落网,两周后,仇笛他们被放到李从军的位置钓鱼,其实中野惠子,在我们根本没有察觉的时间,也就是七月二日,已经被灭口……之后又过了将近两周,仇笛无意撞到佰酿,被对方发现,行动组判断,很可能对方也在盯着仇笛,再之后,对方一不做,二不休,干脆把咱们的诱饵,也变成了他们的诱饵……这应该是标准的黑涩会栽赃手法,想一想,如果仇笛不是我们的线人,他在李从军几次出没的地方,都出现过,再加上出入中野良子的居处,开着中野的车,车后备箱还放着杀害中野良子的凶器……这个黑锅,他是背定了。”董淳洁道。
“嗯,这是预定到的计划,如果不出意外,应该是这么个剧情。”陈局道。
“但在16号事发的时候出现变故了,先是早上,指挥线人的换人了,仇笛反应很快,判断出中野惠子可能已经出事后,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尸体……再然后,段小堂刚刚约了仇笛,我们准备抓捕,而就在这个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