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真知道什么吧,我当时胡乱答应他了,这几天学校有暑期成人班把我绊住了……我,哎哟,这个死东西到底知道什么,他让我第二天就走……”庄婉宁懊悔不迭地道,愕然地看着戴兰君,然后她同样发现另一个问题了:“咦,怎么扯他身上了,不是问我银行卡的事吗?”
“你想不起来,只能问其他事,好好回忆回忆……细节,讲讲细节。”戴兰君道着,不无假公济私的成份,她严重怀疑两人已经到不清不楚的程度了。庄婉宁絮絮叨叨说着,无非是两人重漫旧情的话,话里依恋很深,越听越让戴兰君嫉火中烧。
说着的时候,电话进来了,是行动组的电话,戴兰君侧身接听,一听表情一下子僵了,眼睛里冒着怒火瞪着庄婉宁,最新进展,审燕登科有突破了,这家伙也认识李从军,而且办过品酒为名、****为实的酒会,他交待了一个重大情况是:李从军当时参会的女伴就是庄婉宁,正是因为庄婉宁,他才记得李从军很清楚。
戴兰君怒不可遏地把田上介平的照片拍到桌上吼着:“你再说一遍,不认识他?以为我们查不出来是不是?”
这一次如遭雷击,庄婉宁像被揭破隐私一样傻眼了,她嗫喃着,犹豫地看着戴兰君。那眼神里的隐情可就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