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。
“习惯就好,其实没什么,配合我们尽快摘掉你身上的嫌疑,澄清一下误会。”戴兰君道,直觉告诉她,似乎错了。
“这肯定是个误会,但我说不清啊……难道你觉得我明明就在长安,还会蠢到拿美国的卡在这儿消费,白白让坑爹汇率扣美元?”庄婉宁说了个现实的问题。
戴兰君没听解释,扔出来了段小堂的照片道:“听说这两天长安发生什么事了吧?”
“听说了,铲除黑恶势力,叫什么小堂?”庄婉宁道。
“对,就是他,他就是黑恶势力代表,段小堂,给你汇款的好像就是他。”戴兰君道。
庄婉宁一下子急了,拍着桌子道:“那你问问他呀,兴许他脑袋让驴踢了,汇错了,你问我啊?”
这个反应像抓到了救命稻草,戴兰君更确定是错的,她轻声道着:“他死了。”
哎哟……这算是说不清了,庄婉宁直拍额头,欲哭无泪了。
错的,也许彼此都知道是错的,但没有澄清的契机了,沉吟好久,戴兰君几次回忆到仇笛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去长安大学,原来心里尚有点妒意,不过现在他倒觉得,兴许仇笛真发现了什么,她端详着楚楚可怜的庄婉宁,如果换个场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