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费明吃力地控制着车,打趣地问。
仇笛没理他,不过他看到眼前一个缓弯,往外一片滩地时,有点明白费明的意思了,他蓦地起身,拿起座位后的抱枕,直顶到头部,系好了安全带。
目标,越来越近,心,越提越高,费明像力快用尽了,笑着道着:“别害怕,我们死的机率不大。”
“有多大?”仇笛问。
“顶多一半,车里油不多了……”费明道。
“一半?还尼马嫌少。”仇笛愤然骂道。
“哈哈……已经很多了……哈哈,跟我一起唱,哈里路亚……哈里路亚……嗷……”
在一阵嘶哑,疯狂的歌声中,费明用尽全身力气把方向调整着,车冲向了一处护拦豁口,凌空而起,飞向盈盈波光映着月色的滩涂地,十余米的空中,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,惯性尽处,轰然坠落………
2时3分,突击组提前行动,层层包围了富源二路恒泰快捷宾馆,黑衣的行动人员冲向了貌似安静的宾馆,疏散了懵然无知的旅客,锁定了顶层阁楼的目标,当一群人冲进去的时候,一下子怔住了。
段小堂端坐在座位上,不过头却像脖子折了一样,静静地搁在桌上,殷红的血,从桌面一直流到地上,行动人员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