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要不见面,上面急啊……嗨,你说这小子说得是实话么?”矮个子的不确定地道,偏重于相信,可职业的敏感,又让他对什么也不敢相信。
“差不多,那天外围接应的,只见到警车成片和天上的直升机了……在咱们这地方,能见到直升机抓捕的可不多,他编不出来……能被咱们得手,还被人盯着,那说明他警觉性并不高,应该就是老板雇的炮灰,不够专业……”高个子理性地分析着。
种种迹像表明,这个人虽然很有价值,但价值并没有期待的那么高,过了好一会儿,上面的指令传下来了,一个毫不意外的指令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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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了,东方泛着鱼肚白,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夜幕渐渐退散。
站在窗前的戴兰君有点疲惫,却没有睡意,漫长的一夜煎熬无果,思绪是在回忆中渡过的,从初识到现在,从陌生到亲蜜,像一场没有品味就被惊省的春梦,就像所有的后悔一样,她宁愿回到起点,宁愿两人从未相逢。
不过她清楚,因为揪心和焦虑让她更清楚,这个人在她心里的份量,就像千钧一发,喜极而泣地看到他从天而降一样,她不止一次回味着那个狂野的,那个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