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朋友吧?”仇笛难过的快哭着道。
“对,每周都带朋友来,朋友很多。”凤玉酒妹怜惜地道。
“能不能帮我个忙?替我把我哥的存酒,送给他的朋友们……我想,他知道我这么做,一定会高兴的。”仇笛小指蘸唾沫,眼角上一蹭,等开手时,已经是将欲流泪的那种难过表情。
又一次成功说服掌柜妞了,可小凤玉难为了,她道着:“可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啊,每次来都是不同的朋友,这儿的会员是注重隐私的,会员带的朋友来,我们是不过问的。”
“难道没有一个常来的?”仇笛带着哭腔问。
“好像……有,一位大爷,可我也不认识。”凤玉难为地道,仅仅负责安排雅间,传酒,定餐的,不可能清楚那么多。
不过这已经足够了,仇笛认出了那张纸上的身份照是谁,是是南疆被抓走的那位,曾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怨不得这么熟悉。而现在,自己正用着他的身份在得瑟,不但得瑟了,而且还找到目击者……哎呀草尼马g安,这是拿我钓间谍呀?
念及此处,后脊梁一股子寒意升起,表情僵硬到不能自制。
失态了,像沉浸在悲哀中,掌柜妞看不过眼了,温言劝着:“李先生,这样吧……您留下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