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里有任务犯罪记录,这都属于有问题的类型,毫不意外的是,这三个人,就有一对问题大得去了。
第三位,陈傲不说话了,太完美了,完美的让他无可挑惕,可恰恰这个人,在他看来才是暴力倾向和问题最严重的一位。
“哦……特务营出来的?看来这个老兵没少教儿子啊……他的枪械从那儿学的?”老人问。
“属地市查过了,护队员的佩枪直到九十年代后期才全部清缴,仇笛所在地在偏远山区,当地就是解放前的老区兵工厂所在地,当地又有围猎野兽的习惯,懂枪械制造的人不在少数……现在管制严了,情况好一点了,仇笛呢,从小就有接触枪械的机会。”陈傲道。
老人没抬头,仔细地看着调查反馈资料,好久,默默地还回了手机,莫名其妙地说了句:“一个士兵,如果没有战死沙场,那就回到家乡。”
“您指他父亲?”陈傲道。
“对,这是一个真正的士兵,一个纯粹的军人,像我们这样靠曾经点功劳钻营取巧,那就落了下乘了……呵呵,你看现在,想回归普通人的生活都不可能了。”老人道,似乎有点羡慕田园生活。
这种口吻,陈傲可无从应答了,而且他也无从理解,那种战后余生的老兵会是一种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