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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清脆的耳光打破了战前的宁静,别克车前,仇笛捂着脸,戴兰君捂着嘴,准备走的几位瞠然回头,一看这样子,零点几秒就猜到了原委,包小三怒不可遏地道:“鳅哥,枪呢给我崩了那货,耍流氓涅!”
宁知秋和王海峰懵了下,旋即呲笑了,看看愕然一脸的老董,老董摆着手,惊讶地道着:“嗨…这是什么个情况?都什么时候了,顾得整这事?”
说着带人要上前来,戴兰君蓦地伸手做个制止动作,怒喝着:“都别过来,谁过来我跟谁急啊?”
一句制止了众人,她一拧仇笛的胸前,牵牲口也似地往车后牵,力道奇大,神情极怒,嘭地一声把仇笛钉在车上,胳膊一屈,架着他的下鄂,就差掏枪顶着他脑门了。
“信不信我真把你治成不能人事啊。”戴兰君恶狠狠地道,两眼如怒如仇。
仇笛嘴角挂血,他被顶着,看着戴兰君怒极失色的脸,似乎有点失望,不过戴兰君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时,他又狐疑升起,这似乎不像暴怒之下能有的控制,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一笑道:“不信,你在演戏,一直都在演戏,我是戏里的小丑,你也不是戏里的主角。”
戴兰君闻言,神情一紧,手却下意识地松了,她一言未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