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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干的事,换了一手。
到了这辆宏光车上,交差的是位戴着眼镜的男子,连日的行程让他显得有点形容枯槁,本来准备进市区好好洗个澡,好好玩上几天的,却不料事情在老板口里有么变化。
上车,坐到副驾上,开车的汉子期待地问着:“蓝哥,钱该给了吧?我们就不进市区了啊,把你送市边。”
这位汉子胡子拉碴的,脖子上那条刀疤赫然在目,被称为蓝哥的这位眼镜男又看看车后坐着另一位,寸发、鼓腮帮子、横肉一脸,像随时准备拔刀捅人的样子,雇这种人也是有风险的,个顶个都像杀人越货的角色,眼镜男面无表情地道着:“可能还得走一趟,要不二位再劳累一回?”
“不去咧不去咧……车一开就是二十几天,屁股上都起疙瘩了。”开车的刀疤男烦燥地道。
“先把钱给俄们……俄跟你说啥,一趟要你两万都不多,轮胎都换了好几个了,受得是啥罪么?”后座的那位道,不过话嘎然而止了,眼镜男手里掂着一摞钞票,随手一扔,给了司机。
两人喜于形色了,瘦的得得数着,抽了一半给后面。连声谢着眼镜男。
“两位,再跑一趟?价钱翻倍,现付你们两万。”眼镜男又抽了两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