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严重吗?”唐瑛轻声问。
“能让谢总连钱都不敢要的人,你觉得不严重?”管千娇问。
唐瑛愕了下,似乎确实如此。
“他们仨半路出家,又一个比一个得瑟,连谢总的账都不买,您说,要是好事,谢总能把他们仨扔出去?”管千娇又问。
唐瑛愕住了,确实如此,她稍显紧张地道着:“不会有什么意外吧?那两位像是官方的人。”
“正因为是官方的,才怕意外,再坏的奸商,顶多坑你一把;再坏的恶棍,顶多收拾你一顿……好歹他们不至于太过份,有法约束,那官方的可就不一样了,干好了不一定能拿到钱,干砸了可肯定得负责。”管千娇道,好歹在这行见多识广,举例,某某,接了一趟商务调查,结果后来才发现,是给经侦干活,去挖对方企业的偷税漏税证据,刚发现就出了车祸,赔了一条腿;还有某某更悲催,接了一趟商务调查活,结果是个官商的家族企业,差点把小命赔上,等完事了才发现是反贪办案想的损招,尾款都没敢要,只能自己找个厕所哭晕了。
越说唐瑛越害怕,她喃喃地道着:“你……你别危言耸听的,吓人呢。”
“还真不是吓人,京城两千万人,每天被坑死的多呢……我问你,那两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