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。
“哟,你也有发现?”戴兰君好奇地问。
仇笛被惊醒了,看了看她,一言未发,反而把小炭条叼在嘴里,拿打火机点,点了几下没点着,那傻眼一下子把戴兰君逗笑了,她问了:“你犯什么傻?”
“哦……叼错了。”仇笛一愣,然后把耳朵上夹的烟换下来,点上,悠闲悠哉地抽了一口。
“走啦,还抽。”戴兰君不悦地道。
仇笛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,一手夹烟,一手夹炭条,神神秘秘地看了戴兰君一眼,一言不发地走了,戴兰君背后追着说着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?”
“怎么,你想对症下药啊。”仇笛反问道。
“信不信我下山就把你撵走啊。”戴兰君恶狠狠地道,想想又加了一句:“尾款一毛钱也不付。”
“这么恶毒啊,我怎么看你像有病了……我又怎么你了?”仇笛道。
“没怎么,就是看着你就来气,想踹你。”戴兰君斜斜一觑,没来由的有点生气。
仇笛停下了,笑了,郑重地把木炭条放到戴兰君手上,奸奸地笑道:“我看你却有不同感觉了,就像它一样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戴兰君问。
“不,外面很硬,里面湿了……不信你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