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点辛苦钱。可你商务调查就不一样了,有时候为达目标,你不知不觉就不择手段了,我真怕有一天,我也陷得太深,就像祁连宝那样出不来……你可以讲他罪有应得,可事实上,其实鹏程和华鑫两家并没有实质性的差别,无非是谁实力更强一点,谁赢了这一局而已……可夹在中间的小人物就惨了,可能要赔上身家了,我是、祁连宝是、那两位商务间谍也是,我们都是小人物……可以安安生生挣钱,何必搅进那些我们左右不了的事情里呢?”仇笛道。
唐瑛脸上肃穆了,这正是她曾经纠结过的事情,因为不能固守清贫,变得不再独善其身,恍忽间,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一步一步陷得更深,在名里、在利里、在别人艳羡的眼光里、在这种代表身份的环境里,越陷越深。
有人喊仇笛了,他匆匆说了声回头聊,忙着去拿单算账了。
唐瑛喊了声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得做罢。保养完了,她驾车出了4s店,心思重重地泊在路边,等了一会儿,又见那辆破车匆匆出来,急急赶路,不知道为什么,看得她那么的五味杂陈。
电话响了,谢总的,她也忙碌起来了,帝都居之不易啊,想停下来,那有那么容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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