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安全感似的,慢慢地放松了。她不时地瞥着仇笛,以她看来,这家伙无非是想拿自己知道的东西换点真金白银而已,除此之外,可能再不会有其他高尚目的。
当然,也不排除他两头卖好,两手拿钱的事。
走了很远,仇笛却像在思考一般,一直没下文,这时候肖凌雁反倒催上了:“嗨,怎么又不说了?”
“不好启齿啊,想解决问题,就得先把问题搞清楚,所以,另一个‘间谍’的事,好像得放前面。”仇笛道。
“没问题,另一个是谁?有证据吗?直接报警抓起来。”肖凌雁道。
“你明知道,他在海外,没法抓的。”仇笛一摊手,为难地道。
肖凌雁促狭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,人愣在当地了,愕然不已地看着仇笛,仇笛笑吟吟看她时,她才省得失态了,一扭头不屑地道:“一派胡言……”
仇笛笑了笑,跟着她的步子,此时却是不管她听不听,娓娓道来了:
“其实从一开始,我就觉得有问题,你既想找人帮手,又怕别人知道太多,所以一直试图把哈曼调查人员抓在你的手里,甚至在我们做了出乎意料的事之后,你不惜把我们中的一位送进了公安分局……一方面唐瑛可能确实有表现不当的原因,但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