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讲。”仇笛客气地道。
“我请你们,是捉间谍来了,还是捉奸来了?”肖凌雁哭笑不得地问。
“有点意外,这不您追得太紧,我只能把现时的情况汇报给您了。”仇笛道,捉王八钓出乌龟来了,恐怕他也始料未及。
肖凌雁显得有点烦躁,她摔了毛巾,拧开了瓶水,抿了口,却是无心享受,坐卧不宁地在房间里来回走,仇笛恭谨地站在一边,这和未知答案的焦灼他经历过,所有的雇主都会恨不得马上知道答案。
“那边有发现吗?”肖凌雁突来一问,她倚着阳台,是背对着说话的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仇笛道。
“你……”肖凌雁想了片刻,似乎准备打发仇笛走,半晌又回过头来,这才看到仇笛一直站着,她点点座位,两人相对坐下,她转着话锋,狐疑地问着:“那意思是,你们仍然是没有线索、没有嫌疑人对象、没有任何发现,对吗?”
“基本如此。”仇笛道,看肖凌雁脸色不好,他试探地道着:“其实,我也正有事想请教一下您。”
“那说吧,就别提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了,那种事在现在这个时代,还叫个事吗?”肖凌雁语气不悦地道。
“不是那事,我是想问……您的助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