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专业,满屋的图纸、照片,几乎能挑战人对眼镜这玩意的认识,全是各类眼镜。祝士平没有好脸色地看着两位,开门见山道:“我知道你们是谁,不过事情可不能这样搞,你不影响正常工作吗?”
“那你知道我在干什么?”仇笛问。
“当然知道,而且我郑重地告诉你,泄密不可能在这儿,安防措施几乎是日本hoyo模式升级版,想从这儿窃密的可能性为零。”祝士平不悦地道。
“是啊,这儿不可能泄密,但这儿的人,那就不保证了啊。”仇笛道。
“全盘知道设计的不超过五个人,都是老董事长三顾茅庐请回来的。最早的周主任,是和老董事长一起从作坊时代过来的人,这些人你觉得会干那种事吗?”祝士平道。
仇笛笑了笑道:“应该不会。”
祝士平脸色一松,包小三接上了,恶言恶声地说着:“我怎么觉得你有可能?”
“啊?”祝士平气着了。
“不是不是,他说错了。”仇笛赶紧安慰,安慰道:“他说你有可能,是错的。在我看来,你……非常有可能。”
一松一驰,步步紧逼,祝士平还没开口,仇笛道着:“恶奴欺主,经理人吃里扒外,这种事多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