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纪锋关上了窗户,如是问。
“当然,我干商业调查几年了,从没有这么心虚过,因为一直暗处,做什么都很隐敝,而现在,我们可是在肖凌雁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啊。”管千娇道。
担心肯定是有道理的,万一出了纰漏,肖总可不会担着这份责难。如果发展到很严重的程度,恐怕调查的,也难辞其咎了。
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,这种事绝对不能投鼠忌器,商业窃密可是不择手段,想查到这些不择手段的人,畏首畏尾可不行。”谢纪锋道,像在开导着管千娇。
“呵呵,有心理洁癖的人,可干不了这事。”
管千娇笑了笑,如是道。她可以接受。
“谢谢您的理解啊,预防措施准备好了吗?”谢纪锋又问。
“放心吧。”管千娇微笑道:“商调的数据硬盘自毁只需要三十秒,低格后就效率源程序也恢复不了它的数据。这个天线完全可以解释成电视信号天线,不会给谁留下证据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谢纪锋如是道,踱着步,慢悠悠地出了房间。
是个特殊的房间,门上加了三把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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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镇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