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中似乎理解了那句“高处不胜寒”的意思,处在她这位置,恐怕没有机会看到真相。
没有出门,她径直走向设在一层的保安室,进门那高价雇来的保镖敬礼着道:“肖总,您要的摄像我们提取出来了……不过……那个,您看吧?”
保镖在快进,显示出了几个画面,一个抹着大花脸的,拿着竿子在捅,片刻间摄像就全花了,只有最高处的一个没花,不过也没有拍到真容,她愕然地问着:“这是怎么搞的?”
“竿上涂的广告色,直接把摄像头给糊了……嗨这些毛贼真能想出这办法来。”保镖郁闷地道。
一个糊镜头,一个偷车轮,就为了掩护最后一个大摇大摆爬上她的窗户,肖凌雁侧头想了想,信步出了门,看看足有数米高的阳台,光洁溜溜的,只有一根铁制的下水管道可以依托,她好奇地指指问保镖:“这儿有可能爬上人去吗?”
“不可能,墙这么滑,根本蹬不住啊。”保镖道。
“找个装修公司,换管,贴住墙,不要留缝隙。”她冷冷地道了句,保镖唯唯喏喏应了声,跟着老板走,几步之外,她看看自己车,保镖赶紧道着,已经修好了。一个被卸了轮、一个被扎了胎,还好,损失不大。
此时只见肖总像是胸中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