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你的企业里有人泄密,你会是一种心态?”管千娇问。
“很生气啊。”唐瑛脱口而出。
“对呀,生气,着急,焦虑,都对,可你看她有吗?根本不当回事嘛。”管千娇道。
好像是,唐瑛想了想确实如此,不过她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猜度,直道着:“人家是大人物,大人物绝对不会喜怒形色的,就生气也不能让你看出来啊……就像咱们,心里再不痛快,见了谢总,见了公司同事,不还得笑脸相迎么?”
“算了,不跟你说了,我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和我有共同语言的。”管千娇生气了。
“我很理解你,不过你非要把人往坏处想,我也无能为力啊。”唐瑛道。
“千万别把人往好处想啊,我觉得这次调查会困难重重,可能困难,就在瞳明本身。”管千娇如是道,给了唐瑛一个未卜先知的判断,唐瑛看管千娇这小模样,可有点不服气了。
两人的关系比较微妙,严格地讲,管千娇一行和哈曼并没有契约,不属于上下级,而且是认识不久,不属于关系很近;再加上两人出身差异,这共同语言还真的很难找,等助理把盖好章的协议送回来,带着下楼时,两人已经是无话可谈了。
祝经理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