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不得要走喽。”老爸道。
仇笛的脚步迟疑了,放慢了,跟着老爸稳健的步子,从不多言的父亲,几乎是在他眼中慢慢地变老,老得不再像小时候,身手那么矫健;老得也不再像记忆里,总是风风火火的样子。老的就像这里的山,在眼中也许并不留恋,可在心里,却总是魂牢梦绕。
“娃啊,你咋拉?”老爸问。
“不咋。”仇笛道,跟上了父亲的步子,笑着转移着话题道着:“爸,我在外面遇到位军体拳的高手,我这水平,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“你总想投机取巧,永远不是正道。”老爸摇摇头,他的话,居然和祁连宝讲得如出一辙。
“那个人身高一米九二,体重二百多斤,比我高半个头,重几十斤,他身手就像你说的,捏指见响,出拳带风。”仇笛道。
“不对吧?碰上这样的,你能好好站着?”老爸回头了,怀疑地看着儿子。
“他手下留情了。”仇笛道。
“哦,那就是了,你这三脚猫水平别乱显摆,碰上行家,敲断你几根骨头都是轻的。”老爸慢悠悠地道,对于此道,有着于其他家长不同的理念,仇笛追了一步道着:“是啊,在绝对的力量、和绝对的优势面前,技巧没有什么用啊,招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