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有两百多斤的祁连宝有多恐怖,最起码能从警察手里逃走,那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,不可能不当做传奇了。
“仇笛,咱们现在可是走到违法犯罪的道路上了啊,知情不报也是包庇罪啊。”耿宝磊念及此处,在队尾小声道。
“那你还来。”仇笛没有回答,呛了一句,气得耿宝磊停了两步,可这黑灯瞎火的,吓得他又紧跟上队伍的步伐了。
管千娇回头看了看,生怕两掉队似的,转身她走近了仇笛,小声问着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谜,可在他那儿,会有答案吗?在这件事,他虽然不是无名小卒,可顶多只能算一个弃子,能有什么用?”
“咱们不也一样吗?说起来差不多同病相怜了,我们有点不服气,他又何尝不是如此。”仇笛道。
管千娇听得此言,无语相对了,出事之后,哈曼一句撤回再无下文,一句结束紧跟着经费也停了,三人受伤,公司里不闻不问,虽说也在预料之中,但总也让人觉得人情过于凉薄了。也许,回去最好的结果顶多能要点补助,但那些可能就仅限于人道主义的慷慨了。
“停!”
仇笛停下了脚步,视线里,已经隐隐看到了像豆点的火光,在旷野上显得格外明显,那点火光让他心里一亮,莫名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