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,在火车站不远处,又被拎留进小胡同里痛扁了。
“这个人是华鑫国旅派遣来的商务调查人员,之前你们都不认识他,他在这里潜伏了,有六个月了,年后就来了。”仇笛问。
“嗯,他的骨头可没你的硬,揍了他个半死……他说直接联系的是华鑫的高层,主要盯的是银行分理处的出入账,可他看那账有什么用?钱又拿不走?”祁连宝果真还没清醒。
“这个先放放……我问你,现在宗鹏程的总资产有多少?不动产。”仇笛问。
祁连宝掰着指头数了,两座宾馆的经营、最来钱的是住宿和餐饮、市区里,大小老婆三个,都有一幢房子,至于情人多少不甚清楚,不过开发的塞外庄园,他和一家房地产公司共同投资,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宗老板的父亲宗仁厚曾经在屯兵就是镇党委书记,前一年才在规划局局长的位置上退休,这个事他们家有得天独厚的条件。
不但是个官富,而且是个小黑的人物,不过祁连宝对他甚是尊重,一口一个宗老板,说完了,他笑道:“怎么样?你就知道又能如何?”
言外之意,老子都没办法,你们更扯蛋。
“这个也先放放,我问你,宗老板的流动资金有多少……包括可调拔的资金。”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