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动了动,脸侧过一边了。
从京城的初识到塞外的荒凉,从包小三色眯眯的一瓶饮料,到三个人怀里揣着肉排馒头,这一个多月经历的一幕一幕,像一部荒诞剧一样掠过她的视线,她回头看看已经整装的行李,下意识地做了一个直觉式的决定,奔了出去……她理清心里乱嘈嘈的思绪了,一直呆着未走,是因为一直没有放下这几个关切着,在乎着她的朋友,那怕她曾经隐瞒着那么多事。
咚…咚…一擂门,门开了,没锁,三个人已经不在了,她急急地奔下楼,奔出了巷子,却一无所见,她拔电话,仇笛的、包小三、耿宝磊的,一个一个挨着拔,谁也没有接,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孤立了,孤单了,边往回走着,边忿忿地骂着这几个没良心的,走到楼梯口子,她又拔,像赌气一样,逼着对方接听似的。
不对,电话铃声怎么在楼上响,她急急地奔上去,兴冲冲推开了门喊着:“三儿、仇笛………宝磊。”
没人,手机扔在床上,她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像冰冻住了一样。不对,她思绪飞快的转着,结合三个坑货经常恶作剧的性子,她一下子冲上去,蹭声一掀床单,躲在床底的包小三笑得瑟,撑得小床一抖一抖,又掀一张,耿宝磊不好意思地笑着,第三张不用说了,仇笛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