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,扬了扬问仇笛:“黑球啊,看,成不?”
“别叫我黑球,难听死了。”仇笛道。
“我听着不错啊,叫你黑机啊。哈哈。”包小三故意道,仇笛抓了沙扬他,他奸笑着溜了,耿宝磊盖着罐头瓶盖子,一屁股坐到了仇笛旁边,笑着问:“有点郁闷是不是?”
当然郁闷了,三人躺倒后,第四旬的钱根本没有到位,现在看来,就即便回京城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,本来早就可以成行了,因为犹豫不定,一直拖到现在了。
“你别装得上晓天文,下知地理行不行?”包小三坐到仇笛的另一侧,挖苦着。
“我没装,我特么犯愁着不是?这儿黄了,那头悬了,咱们一路连吃带喝,还得加上打吊针输液,敢情最后没落下多少钱啊……我还准备挣一笔,过两天舒坦日子呢。”仇笛道。
事实确实如此,躺了两周坐吃山空的,房租又高,还真没落下多少,耿宝磊安慰了:“风吹鸡蛋壳,财去人安乐,人没事就好。”
“哇,你倒看得开啊?”包小三道,这多像个有钱二货的装逼话。
“咱们从苦逼华丽丽的一转身,咦,还是苦逼,没有什么失去的嘛,有什么想不开的,我不觉得很失落啊,和你们在一起,我都学会打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