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颇有感触地道着:“这马开荒一点都不傻啊,说个话多有哲理。”
“他是不是觉得咱们有问题?”包小三心虚地问。
“不可能,这是做给其他人看的,好好干就有机会。当然也是给咱们的机会。”仇笛道。
“哇,是不是要提拔咱们上位,当大师傅的头?”包小三兴奋了下。
“傻X,是给你个犯错的机会,等揪着你小辫,一分钱也不给,让你滚蛋。”仇笛道,这是最符合原生态公司运营的思路,一切成本会被压缩到极致。
耿宝磊呲笑了,包小三郁闷了,仇笛掏着口袋,叫耿宝磊,一拉他细嫩的小白手,一瓶药现在手上了。
耿宝磊不自然地缩了缩,仇笛揪着道着:“我给你上点药,瞧瞧,都快成狗爪子了……我说宝磊啊,你不是那家的落难公子吧,不能拉几袋大米,手皮就脱一层吧?”
包小三笑了,耿宝磊没吭声,羞涩了,他有点拖后腿了,干活实在比不上这两人在快递公司摸爬滚打的同伴。
可不,那双手啊,这才几天都不像一双手了,几处结痂,红紫处处,加之实在不适应塞外这干燥天气,手背已经裂了几处,仇笛给他抹上药水,一包创可贴塞到了他手里,相视间,耿宝磊满眼感激,而仇笛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