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依旧是两根细细的管路跟脊柱连接,在这时候沈松面前的投影屏幕上的影像一变出现了脊柱内的图像。
冯旭这些人看到这一幕都知道手术到了关键步骤,他们是在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来到显示器前盯着看。
苏弘文控制着两条细细的抓钳来到一个红点所在,这是一个薄束传感细胞与游走髓质神经细胞相交位置,投影屏幕上的图像在一变出现了两个边缘融合在一起的细胞。
冯旭惊呼道:“难道他要做细胞分离?这……这……”后边的话冯旭说不下去了,实在是他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细胞分离的难度。
在实验室里很多科研人员都能做细胞分离,可那种细胞分离是需要很多设备辅助的,不是用细胞分离钳就能办到的,并且还需要一定的药品辅助,可现在苏弘文竟然在没有药品、没有相关设备的辅助下就要用那两个抓钳来分离细胞,这难度实在是太大了。
所有人听到冯旭的话都愣住了,每个人嘴张得大大的,大得能塞进去一个鸭蛋,他们不敢想象苏弘文竟然要在这种环境下做细胞分离,这实在有点天方夜谭了。
但接下来苏弘文用行动告诉他们,他就是要在这种条件下做细胞分离,或许在冯旭这些普通人看来在现有的条件下做细胞分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