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学生,别说心梗的抢救了,连个感冒都看不好。”
李芯逸若有所思道:“这个苏弘文还真是特别,不对,是特立独行。”
李岩笑道:“这就是我佩服苏院长的地方,他确实年轻,但却比很多大医生更有水平,胆子也更大,他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,带学生是这样,给陈金洲母亲做手术也是这样,我们不能否认的是他做得都是对的,尽快带出了学生,让他们成长得更快,对待患者他从来都是以治病救人以第一原则,至于那些束缚治病救人的条条框框他根本就不在乎,他做的事很多不合规定,可正是因为不合规定他才救了更多的人,有时候我真想变成他那样的人,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。”
李芯逸放下手里的笔记本道:“我劝你还是别跟他学,今天出的事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影响,闹不好副院长都当不了了,可就算他离开安和医院也有很多医院抢着要他,你可没拿过什么诺贝尔医学,更没创造出什么全新的手术方式,你要是出了他那样的事你这医生是别想当了。”
李岩摆手道:“我的意思是我想学他的态度,对学生的态度,对患者的态度,或许会给我惹上一些麻烦,但只能要救人我不在乎。”
李芯逸又拿起那本考取美国行医执照的参考书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