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生头顶,眼见无法阻止水生飞速下落的身影,伸出利爪向水生肩头抓去,裂帛声中,粗布青衫被撕开一条口子,水生肩头上出现三条深深的爪痕,殷红的鲜血瞬间流出。
水生牙关紧咬,不为所动,抱紧树干,只管向树下?去。鹞鹰扑扇着翅膀跟在身后,一次次扑下,一次次扑空,最后终于一把抓破水生背后的灰布口袋,“刺啦”一声,布袋裂开一个三角破洞,一只小鹞鹰挣扎着从布袋中钻出头颅,不停啼鸣,却奈何破洞太小,无法挤出身子。
第二只鹞鹰刚刚飞到,水生已从树上滑落到地面,顾不得手脚在剧烈摩擦之下破皮疼痛,顾不得肩头鲜血直流,转身窜入草丛。
两只鹞鹰愤怒地鸣叫着相继扑向草丛,耐何草木浓密茂盛,水生的身形又滑溜异常,两只鹞鹰双翼展开足有五六尺长,庞大的身躯根本无法钻入草丛之中,几次飞上扑下,一无所获,只得在空中盘旋飞舞。
不多时,水生的身影却出现在半里外的道路正中,面容上浮出一丝狡黠的笑容,把提在手中的灰布口袋冲空中盘旋的鹞鹰用力挥了挥,然后飞快系在腰间,举起双手,连连摆动,扭了扭屁股,吹了声响亮的口哨,大声叫道:“来呀!来呀!老鹞子,过来追我呀!”
空中的两只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