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可以杀人，最终都是杀人，这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听到这种论调，亨利笑着摇了摇头：“区别大了，凡人更容易敬畏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力量，但是对于浅而易懂的东西却并不害怕，即使两者同样都能瞬间置人于死地。更何况，你看看历史上那些著名的法师，有几个是死于物理攻击？相信你在烛堡一定读到过这段话，法师唯一的敌人就是他们自己，除此之外，即使神明也无法战胜他们。”__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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