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教授，谢谢你。”叶凉烟一直偏着头看外面的风景，狭小的空间里，流动着一种想要大家都沉默的气氛。可这种安静，确实不合适叶凉烟，她天生爱说话的。脑子转啊转，转到了一个不是话题的话题，说“谢谢”。
沈毅年的眸光更加黯。
他就知道，无论自己做多少事，得到的，只有一句谢谢，仅此而已。
经过一个十字路口，红灯，他踩了刹车，车子稳稳停住，五根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一会，抿着唇微蹙眉的盯着挡风玻璃外。
叶凉烟看了会沈毅年，见他不回答自己，便又默默的转头继续看自己那边的车窗外景色。
“你不觉着你现在就是一死不要脸的疯婆子？”沈毅年的语气充满了对叶凉烟的嘲笑。
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，绿灯再次转回来，沈毅年踩下油门继续驱车。
叶凉烟的眼光变得呆滞，看着景色有些失神，外头一道很刺耳的车喇叭声将她的神游拉了回来。
死不要脸的疯婆子……
原来自己在他心里，早就已经成为这种可笑又可恨的形象了。
不过还真是没关系，疯婆子就疯婆子吧，她乐意这么做。
见叶凉烟不说话，沈毅年的心里涌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