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都说出来。”
会议结束后，叶凉烟还呆呆的坐在自己位置里，失了神的看着刚刚被她打开的报告。
周围的医生一个个陆续出去工作。
最后只剩下她跟黎昊然。
“叶森是你什么人？”一道冰冷的声音敲醒了茫然的叶凉烟。
叶凉烟搁在桌面上的拳头越收越紧，黎昊然果然看出她的不对劲了。叶森是她什么人呢？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黎昊然这个简单的问题，昨天那个梦又重新出现在她眼前，似一个个镜头，一闪而过，压抑得她胃部泛酸，脸色变成漂白的颜色。她觉着，自己真很烦的，好端端，叶森怎么又心脏病发了呢？
他们都沉默了好久，叶凉烟低下头，始终不回答他。
直到会议室的沉重大门被人推开，顾温柔提着一个早餐袋进来，走到黎昊然身旁，递给他。
已经有三个星期没给他送早餐了，她怕，怕又遇到上次那种让自己伤心的场面。所以啊，还不如眼不见为净了。
刚刚在开会的时候，顾温柔就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黎昊然的举动，发现他时不时皱下眉头，就知道，他肯定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，胃疼的老毛病犯了。
“黎主任，身为一个医生，救人固然要紧，可在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