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因为我穿了部队里特制的防弹衣。呼吸也没有.....我当时只是忍住了,这种对于我们部队里出来的并不难。”
她选择了最惨烈最决绝的办法来离开他。
一丝后路和余地,都没有留给自己。
顾云臣声音干涩,连心都涩然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许久的人一样,干涸得已经龟裂,“你就.....这么讨厌我?”
“不讨厌,”她应得很干脆。
灰暗的眸子一亮,“那你......”
“顾云臣,”南楠的声音轻轻的,“你是国家的总统,是所有人仰望的人,这些身份都让你很特别,可是你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,久到我现在都已经快要不记得的时候,你对我来说,最特别的身份不是上面的任何一种,而是,你是我爱的男人。”
简单,而纯粹。
只因为她爱着他,所以有他在的地方,连空气都是不一样的。
只因为她爱着他,所以全世界几十亿人,唯独那个叫顾云臣的男人对她来说是与众不同的。
顾云臣呼吸凌乱,只因为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爱。
却又无限地酸楚——爱这个字说出来的时候,爱本身却已经远离。
这是一种无奈,也是一种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