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枪,跨入自己的吉普车内,很快远去。
雨林的晨光如一块熨帖人心的热毛巾,终于将她心中的那一丝不安给平顺了下去——
只要他眼睛一好,就立刻让他走人。
她就只当自己是救了一个陌生人。
如此,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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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普车的引擎声终于消失在远边,可本已经走远的花斑豹却突地出现在了木屋的后院。
上面的小家伙利索地抖了抖自己那一头小卷发,小短腿噔噔地踩在地上,进入木屋。
“姜棠姐姐......”,她轻轻唤着。
姜棠熬了一夜,睡得很香,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。
小家伙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,将门轻轻合上,跟做小毛贼一样蹑手蹑脚地上楼,推开顾云臣的卧室门。
床上的人还在昏睡,云端很有经验地探了探他的额头。
还有一些温度。
她跑出去,将自己的小脸盆里装满温水,然后拧着小毛巾,敷在了顾云臣的额头